[K] [白綠][社流] 白晝 [2]

上承白晝[1]

動畫K同人。

CP為伊佐那社X比水流。即白綠社流

……對不起我已經很努力了但是還是感覺很OOC果然像我這種人完全無法在完結或者官方漫畫小說補完之前寫出不OOC的東西反正這篇不知所謂的東西已經完全偏離了原作的走向不如大家就把它當做是半架空之類的東西好了雖然我想寫的並不是半架空……

所以說重度OOC預警

↓↓↓↓↓以下正文↓↓↓↓↓:

白晝 [2]

青年人正沉沉睡著,雖說是「睡著」,但在旁人看來,他只是毫無聲息地躺在床上罷了。

伊佐那社確認了青年還在呼吸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他也不知比水流需要睡到何時、還有多久才會甦醒,便只能有些緊張地盯著他。

第五王權者並不理會坐在床邊的白銀之王,只自顧自地安靜沉睡,他的面色和膚色都極為蒼白,襯著他毫無防備的睡顏,令他看上去竟顯得有些脆弱。

伊佐那社並不敢如此想,他親眼見識過綠之王的力量,比水流雖是在最後輸給了中尉,但他自那錄像中所能窺見的那個少年,絕不是可以被冠以「脆弱」二字的人。

不過,起先在御柱塔之上抱起已經昏迷的他時,伊佐那社還是因輕得異常的重量吃了一驚,他和安娜帶著綠之王撤離的速度也因此比想象中還快上許多,頃刻間便消失在了所有人面前。

現時,青、赤、綠,甚至是他的白銀氏族,都完全無法掌握比水流和伊佐那社的行蹤。

沒有了綠之王的JUNGLE,就算還有灰之王牽扯其中,也應當會亂上一陣子。而這段時間,也足夠赤王和青王制定新的對策了。

就算綠之氏族猜到他們在飛艇上,一時間也應是束手無策。赤、青氏族,加上小黑和貓,在準備萬全的情況下,應付灰之王和綠之氏族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而他的任務,就是在飛艇上牽制綠之王,暫時壓制住他。

比水流只是睡著,不動作也不說話,簡直就像是……

不,這樣想簡直失禮過頭……

——但是。

伊佐那社百無聊賴地盯著青年的睡臉看。

他的呼吸悠長而平穩,社終於忍不住,再一次試圖將一個無論如何都不應與綠之王聯繫在一起的詞與青年相關聯。

看上去,真的有些……無害?

此念一出,社便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起來:這個玩笑好像比上一個更冷呢。

可不能因為是綠色就隨便和環境保護之類的溫柔事業聯繫起來啊。

就由我在飛艇之上牽制著他——或者,不近人情一點,用「看守」這個詞也可以。但是如果用了「看守」這個詞……說實話,他真的不想說這是「監禁」。

好吧,不管是牽制還是看守,他今後必定會和比水流在飛艇上共同生活一段時間也是事實呢。

伊佐那社以最直接、最簡單的思維想:既然要和比水流一同生活……雖然飛艇足夠大,他們尚算不上是室友,但既然由他看守綠之王,那他首先該做的事情,果然還是等待青年甦醒,和他搞好關係吧?

咦,哪裡不對……

——人與人之間的第一印象很重要?

突然想起銷聲匿跡已久的灰之王在不久之前說過的話,伊佐那社不由笑了起來——已經完全不能算是第一印象了吧。

不過,像是這樣面對面地進行對話,在此前倒確實是一次都沒有過呢。

他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呆呆望著青年的臉。

綠之王睡著了。

他何時才會醒呢?

社正這樣想著,床上的青年的睫毛便微微顫了一下。

啊——

伊佐那社有些緊張地望著他。

比水流醒了。

 

青年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他有些訝異地發現,眼前有著稍有些刺眼的光——已經多久沒有這樣了呢,這毫無疑問是白晝的光芒,自然將這片光輝毫不吝嗇地灑在他的臉上,令他一時間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之外什麼都看不清。

唯一能夠勉強辨認出來的,只有床邊的人影。

雖是逆著光,看不清樣貌,但那身形他是極為熟悉的,即使不看臉,他也認得出那是誰。

比水流眨了一下眼,面前的景象仍不真切,且眼睛實在是被晨光刺得極為不適,所以他緩緩閉上了眼,此刻他心中只餘茫然——什麼?

他慣常醒來的地方決計不可能會有晨曦的光輝,況且,坐在床邊的那人也……不可能,難道……

即便閉著眼睛,他也能感覺到床邊的那人站了起來,然後他聽到了腳步聲——並不熟悉的腳步聲,不屬於磐先生也不屬於紫,更不可能是須久那。

那腳步聲慢慢遠去,照在他眼睛上的那片光隨著「唰」的一聲輕響消失了,接著那腳步聲逐漸接近。

曙曦,窗簾,不熟悉的腳步聲……

比水流終於又緩緩睜開了眼,白銀之王正笑著站在床前:「你醒啦?」

青年的眼中仍有訝色,他微不可察地皺了眉,像是有些頭痛般閉了閉眼:「第一王權者,白銀之王,阿道夫·K·威茲曼……」

伊佐那社眨了眨眼,壓低聲音,以老氣橫秋的聲音道:「第五王權者,綠之王,比水流。」

「……」青年躺在床上,靜靜望著社,等待他的下文。

社看著青年,在攤手的同時歎了一口氣:「第一次對話的時候也就算了,之後還要這樣稱呼彼此,不覺得光是稱呼就已經很長了嗎?」

比水流用了一秒鐘時間理解社想表達的意思,他望著伊佐那社,眨了一下眼睛,緩緩道:「不,這只是單純的為了表達尊敬而使用的稱呼,如果你願意的話,阿道夫·K……」

未等流說完,社便笑著道:「不用這樣稱呼我啦,叫小白就好。」

「……」比水流望著伊佐那社,一言不發,只是瞳孔微微放大了。

「……」

咦?

伊佐那社望著仿佛定了格一般的綠之王,有些疑惑。

他原本是想,這樣大概可以稍微拉近距離,然後正常地與比水流進行對話,但現在看來……似乎造成了反效果?

半晌,比水流才慢慢開口,聲音微微有些動搖:「如果這是你的所願……」他驀地住了口,像是在猶豫,過了一陣才有些躊躇地試著吐出了他之前從未想過會由自己叫出口的稱呼:「……小、白?」

下一刻他看見白銀之王眼睛一亮:「啊,就是這樣,叫小白就好了!」

「……」比水流有些困惑地望著伊佐那社,他無法理解為何白銀之王會因為一個稱呼的改變而歡欣鼓舞,他不知道,在白銀之王要求赤、青氏族改變對他的稱呼後,沒有一個人順遂他的願望,不帶敬稱地叫他「小白」。他雖是有些猶疑,不知直接叫「小白」會不會顯得太過無禮,但社眼中的笑意不似作偽,既然是被稱呼的人的意願的話,他也沒有理由再將稱呼改成敬稱了。

既然已經得出了結論,那麼就先結束這個話題。

比水流微微轉動脖子,在已經沒有光線照射眼睛的情況下極順利地看清了自己的處境。

毫無疑問,不是JUNGLE的秘密基地。

紗質的窗簾阻擋了一部分光線,想來是伊佐那社方才走過去拉上的,但比水流仍能窺見紗簾後的景象——極近的天空、極近的白雲。

啊,這有什麼可想的呢。

他突然感覺有些眩暈——是啊,在醒來的時候看見清晨的曙光,有流動的風吹過面頰,眼前有著微笑著的白銀之王,窗外是廣闊無際的天空,那麼此刻他身在何處,還需要思考嗎?

「失敗了嗎?」他看向伊佐那社,如此問道。

這句話問得似乎有些突兀,但社沒有理由不明白比水流在問些什麼。

社自他眼中沒有望到憤怒或是不甘,比水流的語氣極為平靜,而直視他的眼睛的社也能夠斷定,他只是單純地在詢問一個問題而已。

無論得到何種答案,他都不會再有什麼過激的反應了,因為如果他能夠得到答案,那麼成功或是失敗便已是既定的事實,喜悅或是失落都不會改變這事實一分一毫。

但是,很可惜……

「嗯,不知道呢。」社輕鬆地笑了出來,他在比水流的眼神微微凝固住的時候,搶先道:「不介意我坐下來吧?」話雖是這麼說,他已像是之前一般在床邊坐了下來。

很可惜,「成功」也好,「失敗」也好,伊佐那社無法給出任何答案。

因為他也不知道。

在決定帶走綠之王的時候,己方便已處於劣勢了,帶走安娜和比水流只是情急之下的無奈之舉,也許這行動能夠使綠之氏族方寸大亂,也許不會。但伊佐那社已在結局之前回到了高高在上的冥界號,後續的事態發展他自然也一無所知。

況且和安娜進行商議後,為了以防萬一,飛艇和外界的通訊已經完全被切斷,只是像天國號一般,按照早已定好的飛行路線進行巡航罷了。伊佐那社和外界唯一的聯絡途徑,也只有安娜交給他的玻璃珠而已了。

比水流盯著社的眼睛看了一陣,才輕輕道:「是嗎。」他又打量了一下自己身處的房間:「所以,我在勝負未分之時,被白銀之王監禁了嗎?」

「啊……」社苦笑了出來:「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你不要用這個詞呢……只不過是希望暫時請你在我的飛艇上停留一段時間而已。」

「不容拒絕的請我做客嗎?」綠之王微微偏頭,語氣中竟有了幾分笑意,他看上去絲毫沒有因自己的處境而感到不安或是恐懼,與之相反,他顯得極為鎮靜。

「一定要說的話……」社笑了起來:「為了增進友誼而一起生活一段時間——這種說法呢?」

青年愣了幾秒鐘,隨即真正露出了笑容,做出了評價:「如果是二人獨處的話,這倒是可以考慮聽信的說法。」既然已經被帶到飛艇上監視看守,那麼,黃金氏族和青之氏族的看守一定是無法避免的吧。

不料伊佐那社就這樣笑著點了點頭:「嗯,就是二人獨處哦。」他看著綠之王在一瞬間露出的驚訝表情,不知為何有些開懷:「事實上,這裏確實只有你和我兩個人哦。」

比水流一時沒有說話。

「沒辦法,你的氏族和灰之王都很難應付,所以只有我這個沒什麼用的閒人來和你增進友誼了。」

「……如果你一定要用這個說法的話……不,在此之前,我認為即便是自嘲,『沒什麼用』這種說法也依舊和你完全不相襯。」

社有些驚奇地望著比水流有些認真的表情:「啊,是嗎……那還真是謝謝你了,看來我在你心中的形象不錯呢。」他毫無緊張感地笑著,就像是在和關係不錯的友人交談一般。比水流只默不作聲地望著他,雖然在一年之前他便已通過地上的監視網將白銀之王的本性盡收眼底,但在真正接觸到這樣的他的時候,比水流的心中仍不由得有些觸動。

——是的,他所尊敬的白銀之王,就是這樣的人。

見比水流望著自己,伊佐那社清清嗓子,繼續他和將來的同住夥伴建立良好關係的計劃:「嗯,總而言之,在之後的一段時間內,我們大概就是相當於室友的關係了?」他說完之後便望著比水流,像是在等著他的回應一般,比水流被他望了一陣,終於微微頷首:「……我知道了,如果第、你想說的是我必須待在這裡的事情的話。」

話音未落,第一王權者便又抓到了了不得的重點:「啊——你剛才又想叫第一王權者什麼什麼的吧?之前不是有好好叫小白的嗎……」

比水流望著似乎是認真地追究稱呼問題的伊佐那社,在一時間啞口無言。

「因為今後是室友,所以應該搞好關係,沒錯吧?」

流迎著社的目光,被迫開口:「要同住的話,這樣的邏輯確實沒有錯。」

「所以說,稱呼不要那麼生疏也是建立良好關係的一環哦?」

流想快些結束明明在十幾分鐘前便應已結束了的話題,便再順從不過地點頭:「……我知道了,小白。」

沒想到還沒有結束。

伊佐那社在笑著點頭之後,道:「說起來,你希望我怎麼稱呼你呢?該不會也希望我像你之前叫我一樣,『第五王權者,綠之王,比水流』這稱呼你吧?」

「……請按照你自己的喜好隨意稱呼。」

「那就……」伊佐那社見他如此說,反而陷入了思考:「比水……?流?直接叫流好嗎?」

啊,真的是簡直像是遊戲的感覺呢。比水流不禁如此想,明明前一天還是水火不容的對立陣營,今天居然就發展到互相稱呼名字的地步了。

就算是可以快速刷好感度的戀愛養成遊戲,進度應該也沒有這麼快吧。這樣想著,流微微勾起了唇角,笑容中微有些嘲諷的意味:「小白覺得沒關係的話。」

不是遊戲的話,那就是誰在做白日夢吧?

「好了——」小白伸了個懶腰,流靜靜望著他。

「你現在還是不能動吧?」

青年一動不動,他淡淡道:「如你所見。」

「啊,其實呢,」伊佐那社望著躺在床上的青年,笑著道:「之前中尉來的時候,兔子先生們為了以防萬一搬上來的用具裏有輪椅呢。」

「……」

白髮的少年望著啞然的綠之王,露出了完全無害的笑容:「時間也不早了,要一起去吃早餐嗎?」

那麼,現在還有一個問題——

在做夢的,究竟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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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可能會有更……奇怪的稱呼……阿迪桑之類(。官方來接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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